罚款动辄上百万,为何我们在微商1.0时代屡屡陷入“传销门”?
中国电子商会微商专委会曾指出,基于理念和商业模式,国内微商的发展基本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个人微商/社区微商、品牌微商。业务、平台微商。
其中,个人/社区微商主要是指个人或团队借助具有社交生态的平台进行销售行为,并与传统代理体系相结合进行销售控制。
但由于前期监管政策不明确,个人/社区微商下的层级代理商逐渐壮大,开发代理商收取的费用远远超过产品销售利润。 早期以个人微商为主的微商大军,往往因“买货赚门费+团队报酬”的销售模式而被归类为传销。
“尖沙咀法庭秘密”就是一个典型案例。
据企查查信息显示,早在2021年9月,“TST庭秘”就因涉嫌传销被保康县市场监督管理局行政处罚。 据李旭反诈骗团队介绍,该公司自2013年7月起,创建了“总代、原生家族、衍生家族、金卡(大、小)、银卡”的奖金制度,以避免传销。在计划监管下,奖金制度的名称在2016年和2018年多次变更,直至2018年改为红卡和蓝卡制度。
从《尖沙咀庭秘》中红卡代理商条件的解释来看,新用户注册账号后,需要将商城内的商品分享到朋友圈。 累计超过4次以上即可成为蓝卡会员。 不过,蓝卡会员并没有资格开卡、发卡的个人,需要通过网上指导,才能升级为红卡代理。 红牌分为6个荷官表现等级。 团队业绩每月超过1200元、5000元、2万元、10万元、25万元。 如果团队业绩超过25万元,可从F级晋升为A级,每级销售折扣和奖金占团队业绩的比例从12%提高到32%。 代理商要想取得业绩,只能自己囤货或者招人联手分摊投资。
2020年蓝卡(左)红卡(右)制度 图片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依托上述方式,达尔威公司自2018年1月1日至2021年7月共发展会员约707万户,其中蓝卡(含金卡、银卡)会员约641万户,红卡(含金卡、银卡)会员约641万户。金卡)会员。 )有659,000名会员。
无独有偶,在受到行政处罚的微商品牌中,“TST庭秘”也不例外,因为其基于员工人数、入场费、团队销售业绩的薪酬触及监管红线。
统计发现,2019年以来,在涉及行政处罚的个人/团队微商品牌中,护肤品、保健品是重灾区。
其中,传统微商模式下,“买人卖货”导致品牌涉嫌虚假传销、虚假宣传、产品质量低劣等,是微商赛道的核心问题。
以《真真美学》为例。 该品牌成立于2016年,推出了泡泡洁面乳、防晒亮白BB霜、晶研珍珠发酵精华乳、晶研珍珠发酵精华水等产品。 其创始人之一孙宇廷曾公开分享,自2016年真珠美学成立以来,团队成员呈指数级增长,从第一年的约5万人,到第二年的约11万人。 截至2019年底,“珍珠美学”微商团队规模约40万人。
与《TST庭秘》类似,真珠美学也采用五级代理模式。 加盟级别从低到高依次为VIP会员(1000元)、销售经理(5000元)、总监(18000元)、总经理(即总经理)。 68000元),以及最高层的董事、合伙人等,通过在销售市场上打造金字塔结构,层层赚取佣金。 今年3月,根据中国裁判文书网发布的财产保全及执行裁定书,美容护肤品牌“真珠美学”经营者上海繁容网络空间有限公司等人被逮捕因涉嫌传销被东明县市场监督管理局举报。 银行账户存款被冻结2.19亿元。
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微商的经营模式是否涉嫌传销,需要从三点判断:一是是否缴纳入场费,是否以“资格”的形式获取应计报酬。付费加入后发展下线; 第二,是直接发展下线还是间接发展下线,即吸引人加入,并按一定的顺序形成等级制度; 第三,上线是否可以根据直接或间接开发的下线的销售业绩,或者直接或间接开发的人员数量来获取报酬。 基于应计报酬或回扣。
由于早期的个人/社区微商模式与传销存在较大重叠,除了微商本身涉嫌传销外,一些不法组织也经常打着微商的旗号组织传销,这也加剧了传销活动的严重性。监管重点是非法微型企业。 打击的强度。
为了区别于削弱实体产品和品牌的个人/社区微商模式,一些靠个人/社区微商模式获利、尚未触及传销红线的品牌开始转向品牌微商。商业模式,即2.0微商业模式。 转型商业时代,积极寻求品牌的信任和背书。
与依赖熟人经济的个性化微商不同,品牌微商的逻辑往往更注重品牌建设和产品销售,并将微信视为品牌或产品引流的核心渠道。
2015年前后,随着微信日活跃用户突破1亿,微信渠道向商家展示了流量成本低、沟通互动性强、社交联系广泛的优势。 在此期间,加入微商阵营的从业者数量也快速增加。
中国互联网协会公布的数据显示微商有哪些代理品牌,2015年至2017年三年,国内微商行业从业人数分别为1257万人、1535万人、2018万人。
赢家有很多。 例如,2013年创立的乔时穗,依靠的是从朋友圈直营向分销代理转型的商业模式。 短短一年时间,代理商规模扩大到二三百万,产品销售额达4亿元; 早期,它扎根三汉树,来自四线城市,2014年开通微商渠道,依靠一系列低价渠道定制产品,取得了“年销售过亿”的记录。 40天。”
与传统电商渠道不同,消费者更重视产品本身。 在社交渠道中,消费者更注重“人”的影响。 衡量因素包括网红推荐的时尚度、熟人推荐的可信度以及明星和综艺背书的粉丝经济。
为了弱化消费者心目中微商相当于“传销”的刻板印象,依托社交生态平台成长起来的微商品牌现阶段开始加大营销投入,热衷于绑定名人艺术家和综艺节目命名。 为了增强对品牌的信任和认可,我们希望扩大品牌的受众圈子和社交生态之外的影响力。
据统计,2016年以来,范蜜琳、吉存希、麦吉丽、三草两木等微商品牌相继以巨额投入赢得了综艺节目的独家冠名或特别赞助席位。
其营销效果也是非常明显的。 据百度指数数据显示,《乘风破浪的姐姐》播出第二天,饭米林的百度搜索指数就升至7335,达到半年来的峰值。 那么当年“618大促销”期间,经销商出货量也达到了之前的数倍水平; 一夜起名叫“这个!” 继《就是街舞》之后,该剧与天猫联合打造的粉丝嘉年华销售额突破2700万元,成为活动美妆品类销售额第一名。
随着品牌美誉度的扩大以及代理模式下红利的消失,已经实现阶段性转型的品牌微商也开始逐步摆脱早期的“多级代理+吸引人卖货”的销售模式,积极拥抱新的销售渠道和路径。
2019年,国家发改委等13部门提出“支持微商电商、网络直播等多元化个体经营、分时就业”,进一步为微商转型指明了方向传统销售模式下。 2019年后,随着多元化社交生态的兴起,平台型微商成为主流,大浪潮后的微商大军也逐渐分成了两个“出走”方向。
一是与时俱进,从早期的微商渠道转向短视频或直播带货。 这也分为两种型号。 一是以“人”为核心,利用微商时期打造的个人IP效应转型为直播主播。
例如,诗巫集团创始人吴兆国就是第一个赶上直播潮流的微商。 早在2018年,通过快手首届电商节,吴兆国在散打哥直播间单日完成1.6亿。 其次是护肤品微商品牌ZUZU创始人楚瑞雪,在与快手哥哥辛巴的婚礼直播中,两小时内完成销售额1.3亿。
但由于微商的代理制度根深蒂固,微商们在直播间中仍难以隐藏自己的“囤货”背景,微商社区帮助主播刷单等现象层出不穷。
另一种是通过开辟直播渠道带货,弱化品牌自身的“微商”品牌,通过打造更加合规的销售和售后流程,实现微商品牌向国内消费新品牌的转型。
汉书、一夜夜两个品牌的母公司尚美集团就是这一转型路径下的代表企业。 韩舒通过微商迅速打通知名度和品牌销售后,其品牌在自身代理授权上也陷入混乱,甚至涉嫌传销。 恰逢微商红利下降。 该品牌较早洞悉电商直播趋势,联手一直播微商有哪些代理品牌,快手首场直播GMV单场达到1303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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