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 | 企业家&i黑马（ID：）
“我是一名性教育者，简称‘性工作者’。我和普通的性工作者不同，他们传授和接受的是性感的身体，而我传授和接受的是性感的知识。”
2017年4月，在上海举办的第二届中国成人产业高峰论坛上，主持人吴摩西幽默的开场白让现场气氛轻松起来。 吴摩西继续戏称自己，除了“性工作者”之外，她的另一个身份标签是——一个闲逛直播、微博的十八线网红。 她没有锥脸，也没有妖艳的身材，却美得像充气娃娃一样。 好看。
吴摩西没有提及的是，她也是四川师范大学性教育专业的90后硕士生，也是性健康文化传播公司“新金赛”的联合创始人。
像吴摩西这样年轻漂亮、知识渊博、才华横溢、热衷于进入两性行业的女网红创业者还有很多。 前几年出名的马佳佳已经淡出了公众的视线，而李希墨、吴小飘、韦道道等人却在逐渐好起来。
数据显示，我国有1.8亿未婚成年人，其中大量患有性障碍和性欲亢进。 21、京东BD研究院发布的报告还称，到2020年，中国成人用品市场规模将达到90亿美元。
因此，以吴摩西为代表的“性工作者”有着广阔的市场空间。 与传统的“成人用品店”不同，他们对性有研究和热情。 他们在销售产品的同时，传播专业的性知识和开放的性观念，从而获得了比单纯商人更大的成就感——他们认为自己推动了社会进步。
《企业家&i黑马》对吴摩西、李希墨、吴小飘、韦道道四位女性企业家进行了深度采访。 你可以看到他们如何进入色情行业，如何成为网红，如何获得用户的信任，如何勇敢抵制批评和骚扰。
1. 到达同一目的地的不同路径
2012年夏天，毕业那天，传媒大学的90后马佳佳和自己的男闺蜜合伙在学校门口开了一家名为“泡芙”的成人用品实体店。 她是“互联网思维”打造的一颗流星。
吴摩西和马佳佳同年大学毕业。 当“泡芙”在北京、1700多公里外的成都开业时，吴摩西决定继续深造。
吴摩西本科专业是旅游和酒店管理，没想到却被分配到了一个研究性的导师。 “一开始我心里很委屈，怀疑自己是不是面试的时候表现不好。毕竟其他老师学的是国际政策、外交关系，看上去都是高水平的领域。”
几个月后，吴摩西跟随导师来到武汉参加国立师范大学性学研究重点训练营，她对性学的认识发生了逆转。
她接触到了许多“顶尖的性学研究老师”。 大家从生理、心理、审美、社会等各个角度讨论“性”。 她之前的认识太狭隘了。
“这种感觉就像你的世界的窗户被一扇一扇打开，充满激情和震撼。而且，进入性领域后，我才发现我们的性知识是多么缺乏。” 这件事为吴摩西日后的创业埋下了伏笔。
公众认知的缺乏是英国研究生李希墨进入该行业的一个机会。
2016年3月，她在知乎上看到一个热门问题“如何达到性高潮”。 她发现提问的人都是男生，回答的人也是男生，点赞帖子的人也大多是男生。 “大家看上去都玩得很开心，但从一个女孩的角度来看，答案中介绍的方法都是错误的，这不是骗人的吗？”
李希墨从小就喜欢和别人讨论性别话题，但他一直没有为大众写科普文章的冲动。 看到这个问题后，她忍不住了。
李希墨在知乎上写的第一篇科普文章，主要是根据自己的经历，讲述了如何减少女孩初夜时的痛苦。 这篇文章发出后，很快就收到了数百条评论和数百条点赞，李希墨的粉丝数量也从数百人增加到了数千人。 大家对她的观点的认可，以及她在大家中所扮演的角色，让李惜墨很有成就感。
在这篇文章中，李希墨还谈到了自己小时候无意自慰，被身为妇科医生的母亲发现并严厉批评的事情。 他意识到“滴答”的快感其实和男人和女人有关，而男人和女人其实和“肮脏和变态”有关，我感到羞愧。我曾经觉得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变态的女孩竟然会做出像她一样的“猥琐事”。
不少女孩评论说自己也有类似经历，甚至有人表示“终于找到组织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李希墨觉得性科普很有意义，需要有人敢于站出来。
与李希墨的背景类似，吴小飘也是英国归来的研究生，母亲是一名全科医生。 用吴小飘的话说，“小时候看过很多人体解剖的彩色图片，一直对探索人体感兴趣。” 她的创业可以看作是“探索”的延续。
与吴摩西的学历背景以及李希墨和吴小飘从小的爱情相比，韦道道选择在两性行业创业的动机相当直接：可能会非常赚钱。
2014年下半年，25岁的韦道道成为一名销售情趣用品的微商。 据她介绍，2014年是微商崛起的元年。 那一年，韦道道明显感觉到微信朋友圈里越来越多的人通过熟人、社交关系兜售面膜、减肥药、服装等。
“你在刷朋友圈，突然有广告进来，而不是刻意去某个网站找。” 魏道道对微商的逐渐萌芽感到惊讶，并认为这是一个趋势。 她辞去了咨询公司的工作，想在这个行业“尝试一下”。
卖什么？ 魏道道没有做过深入的市场调研，但她坚信的一件事是，只有卖别人不卖或还没卖的东西，你才有竞争力。 她想到了性玩具。 “我应该算是第一个卖情趣用品的微商。”韦道道说。
2、网红女老板的诞生
“年轻、漂亮、有知识、有才华”，而且行业如此特殊，想不成为网红都难。
这篇文章在知乎上走红后，不少网友希望李希墨能够多回答一些问题。
“在知乎上回答问题太费力了，不如建个群吧。” 李希墨曾经为母亲所在的医院经营过一个母婴社区。 后来，他在一家母婴创业公司负责市场和社区运营。 他有一些经验。 。
李希墨的想法得到了同事安波波的认可，安波波是当时母婴创业公司的联合创始人。 博班在知乎上见证了李希墨的成长，也看到了李希墨没有足够的勇气迈出创业的这一步。
李希墨坦言，“虽然我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人，但我还是会受到别人的影响，所以有时候会刻意隐藏自己真实的一面，不自信。”
“这个时代需要一个李惜墨。” 波波安鼓励李希墨。 她也用实际行动来支持——这两位同龄的90后女孩共同创立了“希墨实验室”品牌。
截至2016年8月，李希墨的知乎粉丝已达5万，微信公众号粉丝也超过3万。 两人注册了公司，并获得了知名天使投资人的投资。
（李希墨参加《怪花大会》）
韦道道卖的第一个子品类是安全套。 她在原厂家的原包装上加入了自己的创意，做了二次包装——把普通的包装做成巧克力、太妃糖等形状。 “新颖，避免了携带的尴尬。”
为了扩大自己的朋友圈，拉动产品销售，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做过两年少儿古筝老师的魏道道，开始在星霸上直播。 连续开唱三场后，魏道道的歌唱账号已经吸引了一万多名粉丝。 尝到好处后，她尝试了其他营销方式。 一段时间内，韦道道平均每周参加2-3个娱乐节目或活动。
凭借先发优势、创意创新、颜值高、营销好，韦道道的趣味微商业务发展迅速。 三年多过去了，魏道道创办的趣微商公司“道吃一游”已拥有4万多名代理商，年销售额过千万。
2014年，当韦道道决定创办好玩的微商时，吴摩西在武汉认识了一位研究生毕业的师兄。 毕业前，他参加了当时的大学生创业大赛，发起的性教育项目获得了湖北省第一名。 还没毕业的吴摩西就被邀请加入，成为一名兼职员工。 随后该项目落地上海，并被命名为“新金赛”。
很快，他们通过参加“重点训练营”结识的各高校学生社团，组织了首届全国大学生性科学夏令营。 主要内容是性科学培训。 吴摩西2015年毕业，全职加入新金赛担任CEO。 新金赛的业务也拓展到教育、咨询、玩具评估三大领域。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吴摩西越来越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的地方还有很多。 2017年6月底，她决定离开并创建个人品牌。
尽管吴摩西在新金赛时努力打造公司和团队品牌，但她的个人IP已经成型。
吴摩西为新金赛自导自演拍摄了许多搞笑的性科普视频并上传到秒拍。 单个视频创下了超过60万次观看和数千次点赞的记录。 新金赛期间，秒拍、搜狐、网易云课堂等互联网内容平台都找吴莫斯合作。
2016年10月，吴摩西还登上了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 这档家喻户晓的相亲节目俘获了很多为吴摩西感情问题困扰的观众的心。
离开新金赛后，吴摩西成为了YY的签约主播。 通过之前的积累以及微信、微博等平台的科普推广，吴摩西现在拥有超过60万的YY粉丝。
吴小飘可以说是吴摩西、李惜墨、韦道道的前身。 2007年，他开始涉足性行业。
2005年，吴小飘回国进入奥美集团工作。 两年后，她离职创业，主要以精品店的形式在中国销售国外高端时尚情趣用品。 由于市场不成熟，缺乏首次创业经验，该项目运营不到半年就停止了。
尽管如此，吴小飘仍然觉得这次创业经历有很多值得留意的地方。 除了开创性玩具评论员的职业之外，吴小飘还通过广告和公关手段推销自己。
吴小飘的办公室里有一大摞杂志报纸，几乎都有关于她的报道，其中还包括不少英文刊物。 “这些报道没花一分钱。”吴小飘得意地说。 创业项目准备好后，她给各大媒体发邮件介绍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由于新鲜有趣，媒体纷纷回应。
（吴小飘带她的“玩具”做客冯唐主持的《搜神记》）
3.讲知识+卖产品
性感女网红的商业模式大同小异，可以概括为“传授知识+卖产品”。
“希墨实验室”瞄准女性知识付费市场。 “很多女性的自媒体还不够必要。” 博博安告诉 &i Black Horse。 “女孩子对自己的了解不够，如果你教她一些恋爱、情感挽回等肤浅的东西，只会让她陷入更加混乱的状态。” 她认为，女孩只有更多地了解自己的身体，才能更好地了解世界。 认知就会不一样，在这件事上，“李希墨很容易成为KOL”。
他们建立了自己的付费会员基地，只接纳女性。 起初，团体会员费仅为每人9.9元，但后来价格飙升至每年2999元。 波波安表示，他们的会员服务将不断升级，通过提高进群门槛来筛选优质用户。
“我发现所有免费团体最终都会变成广告团体，所以无论如何都得收费。” 李希墨透露，截至目前，他们的会员数量已接近500人，以此计算，每年会员费收入近150万元。
“这不是我们收入中最大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课程，”波波扬补充道。 此外，他们还通过微信商店“带货”（情趣用品），销售额“非常可观”，“月营业额超过10万元”。
在以微商模式进入色情行业的韦道道看来，适合在朋友圈兜售的产品往往能满足草根需求。 “中国这么大的人口，总有草根的需求，所有的商业模式都是以人为本，只要用户喜欢你这个人，你就可以卖袜子。”
“微商的典型特点是门槛低、回报高。” 魏道道告诉创业家&i黑马，她帮助4万多名经纪人中的一半以上实现了月薪上万，20%还买了房子或车。 。
“以前我们做的是宽度，但现在我们做的是深度。” 魏道道意识到，随着技术的进步，好的产品会越来越多，最终是服务能力的竞争。 因此，《道此行》需要拥抱知识与内容相结合的新趋势。 魏道道的计划是将运营团队和经纪人培养成“性教练”。
从2017年初开始情趣用品微商招代理，道池悠悠邀请了彭小慧等知名性学教授，每周对运营团队和代理商进行线上培训。 线下，“道此行”还联合国家卫生计生委、生殖健康产业协会等方联合举办生殖健康咨询技能培训及认证。
（“道此行”联合国家卫生计生委、生殖健康产业协会等方联合举办生殖健康咨询技能培训及认证）
吴摩西从上海搬到了北京，签约直播、创建公众号、开微店，同时享受着知识共享潮流带来的一些“红利”。 她的月收入虽然不稳定，但“至少2万+”。 其中，大部分来自直播、“外卖”和课程。
“我每个月的收入取决于我做多少直播和促销。” 吴摩西告诉《黑马企业家》。 去年12月，她做了半个月的个人直播，赚了1万元。 当月，她的微店销售额超过5万元，她可以获得2.5万元的佣金。 显然，她的生意还处于探索阶段，还没有成熟的模式。
吴摩西表示，现阶段她并不急于做个人商业化。 她从性研究班毕业，目前还在准备博士考试，希望继续走这一领域的学术路线。
2011年11月，经历过创业失败的吴小飘重整旗鼓。 她不再孤军奋战，她拉上了大学同学、最好的朋友麦子。
麦子曾经经营过一家“练手”的淘宝店。 两人创业后，直接转型为情趣用品购物店“朵奇”。 此后，麦子继续运营店铺，吴小飘则主要负责内容制作和公关推广。
吴小飘告诉创业家&i黑马，公司每年的电商收入在数百万元左右。 除自有淘宝店外，公司向厂家批量采购的产品也会在友货、达令等平台销售。 吴小飘也是李希墨和吴墨希的上游供应商。
为了培育市场，不重蹈过去的覆辙，吴小飘还开展了玩具训练营业务，“一边卖货，一边教别人怎么玩”。 根据不同的用户需求，玩具训练营既有公开讲座，也有小型“女朋友聚会”，每月举办一次，时间不等，且只对女性开放。
“女孩只要了解自己的生理结构，懂得如何取悦对方，就会带领对方一起变得自信。我既然是女孩，自然更有说服力。” 吴小飘说道。
值得一提的是，吴小飘还坦言，办玩具训练营的另一个优势来自于“有过男朋友、女朋友”。
4、与粉丝共同成长
“莫西姐，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矮了。” “莫西老师，请帮我检查一下，看看我是否患有性病。” “莫西莫西，你看看我男人，我朋友的睾丸一大一小，正常吗？”……
这是吴摩西在微博上收到的私信的一部分。 除了文字之外，一些网友还附上了自己或他人拍摄的生殖器照片。
在很多人看来，向吴摩西发送此类照片的网友，已经对她构成了性骚扰。 吴摩西认为，这只是“单纯的性无知”。
“他们太焦虑、紧张。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私处是否出了问题，也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些问题。他们害羞不敢去医院，但他们相信我，他们向我发送这些问题。” 吴摩西通常不会直接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先告诉他们保护个人隐私的重要性。
性骚扰确实存在。 吴摩西告诉我们，对她影响很大的一件事是，有一个中年男人每天给她发私信说“吴摩西，我喜欢你”，并且在她的每条微博上都贴了这条信息。 我留言了，吴摩西却一直没有回复。 这种状态持续了半年之久。 有一天，对方终于按捺不住，给吴摩西发了一组自己阴茎从正常到勃起的照片，上面写着四个字：辛苦你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其实可以用很多其他方式来表达。你不能因为我做‘性’就用这种方式。” 吴莫斯将该男子列入黑名单，并告诉何：女孩子谈性并不代表她们随意。 他应该尊重妇女的平等和两性之间的权利。
吴摩西给聊天记录添加了马赛克情趣用品微商招代理，并发布到微博上，得到了很多粉丝的转发和点赞。 “对了，我还宣传过一次教育。”吴摩西狡猾地笑道。
对于从事性行业的年轻漂亮女孩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早已司空见惯。 吴摩西也遇到网友声称愿意花很多钱支持她。
李希墨还回忆，有一次，当她向一名男子介绍自己的性爱教练职业时，男子问她：“你要去约会吗？” 然后她就删除了新添加的微信好友。
“从事这种行业的女孩肯定会听到很多废话，但这不值得担心和担心。想想你如何为社会创造价值。” 李惜墨看上去很平静。
尽管面对很多负能量，但看到自己的学生和粉丝慢慢成长，是一件很暖心的事情。
西墨实验室的成员中，有一位著名的视频服装设计师。 本来李希墨联系她是因为想购买后者网店运营的古装写真拍摄服务。 两人接触后，视频和服装设计师从认知到穿衣“一下子整个人都变了”。
这位服装设计师与前夫育有三个孩子。 无论是情感上还是物质上，基本上都是她付出的，前夫也多次出轨。 通过购买西墨实验室的课程和玩具，她意识到女人的欲望满足不应该寄托在男人身上，而可以通过自我愉悦来解决。 即使在控制了性高潮之后，她对自己的生活也有更强的控制力。
“我们组的成员变化很大。”李希墨说道。 一位46岁的女士曾给她留言说，接触西摩实验室后，她“感觉自己前几十年的人生都白费了”。
一位女粉丝也给吴摩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吴摩西刚开始运营微博时，这位女粉丝还是一名大学生。 她给吴摩西发私信，询问“我想发生关系吗？”； 随后，她问吴摩西“怎样才能避免失去童贞？” “好痛”; 随后，她问吴摩西“如何准备怀孕”； 如今她当了妈妈，她提出的问题也变成了“如何对孩子进行性教育”。
“当我拉出对话的时间线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来我们是互相陪伴、一起成长的。粉丝在进步，我也在进步。” 吴摩西说，和她一样，她也知道如何避孕和避免流产等方法，在备孕领域并不好。 随着粉丝的提问，她通过学习逐渐掌握了相关知识。
（吴摩西在北京大学的性教育讲座）
5. 家庭
性别产业充满了对与错。 敢于带头进入这个行业的女孩需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尤其是当她们还是高知名度的网红时。 当然，他们离不开家人背后的支持。
早在吴摩西被分配担任性学研究导师时，父亲就鼓励她“这个专业很好，前景很好”。 父亲曾经在成都图书馆听过一位中学老师讲性心理学的讲座，觉得性学的研究意义重大。 这位公务员热爱学习，愿意接触新事物，心胸宽广。
吴摩西返回成都的航班延误了，下飞机后她正准备开始直播。 她的父亲会提前给她找一家咖啡馆，并测试网速。
有一次，吴摩西直播时，网友攻击她：“你天天谈性，你爸妈看你直播吗？” 当时她的父亲就坐在吴摩西身边。
随着父亲年龄的增长，经常开车，他患上了前列腺炎。 他经常和吴摩西讨论治疗方法。
吴摩西是跟着父亲和继母长大的。 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母亲对她充满了愧疚和关心。 “我所做的一切，她都认为是对的。” 吴摩西经常接受媒体采访。 妈妈每次看到都会跑到文章最下面留言“吴摩西，你是最棒的”“吴摩西，我爱你”之类的留言。
韦道道做性感微商半年后才鼓起勇气告诉家人——她已经取得了一些成绩：成立了一个小工作室，找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生意伙伴，收入已经超过了她过去三四年的工作收入。 和。
2015年，魏道道的父亲从湖南老家来到北京，全职加入女儿的创业团队，负责库存管理。 如今，魏道道的表弟也是道资友的员工。
小时候严厉批评李希墨自慰的母亲。 多年后，她无意中发现女儿在直播平台上与网友讨论性高潮技巧，随后才得知女儿在瞒着她的情况下进行了“性”活动。
只是这一次，妈妈不再批评李希墨，而是平静地给她打电话，说道：“以后直播别总是穿黑衣服，不好看。”
后来，当西墨实验室决定开发性别课程时，妈妈还招募了很多医学同事和朋友来担任西墨实验室的技术顾问组。 “你为什么开始支持我的事业？” 李惜墨向母亲问道。 妈妈回答：“你在直播里讲的女孩子的故事，也是我自己的故事。”
吴小飘的处境更加曲折。 当妈妈离开奥美创业时，她无法理解：一个海归研究生为什么会放弃名企的工作，选择在如此特殊的行业走上艰苦的创业之路？
吴小飘为她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 她妈妈不再反对她创业，但她却从未参加过她的玩具训练营。
“你可以告诉她我在做什么职业，但你不必告诉她那么深。” 吴小飘认为，她和妈妈还是需要有个“界限”的。
*本文由企业家&i黑马原创（ID：）作者：李秀智、马策，编辑、刘建强。 如需转载请加微信()。 本账号是网易新闻和网易账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态度”的签约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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