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原本是一名工厂厂长,后来当了主播,然后又当了MCN机构的老板。
这个经常出没义乌小商品城的男子,起初并不被摊主们喜欢,但现在他却是很多摊位的客人。 他带着一帮“女人大军”在小商品城的珠宝摊位上直播,不仅让疫情下冷清的生意重新焕发活力,也让很多素人妈妈通过直播赚取了非常可观的收入。
首饰虽然是小东西,但需求量却不小。 直播间里,有的人几毛钱买,有的人要一两百元。 有的主播卖儿童饰品比较好,有的主播则主要针对成人。 虽然流量比不上顶级主播,但这些腰部主播却时刻感受到粉丝对他们的依赖和喜爱。 直播间里总会有老粉丝自发的反馈,总会有人鼓励主播坚持下去。
生存
颜妍刚接触直播的时候,她还是一名供应商。 早年经营一家针织服装厂,专门为网店供货。 他第一次把一条打底裤发到直播间,一刻钟就卖出了3000单。 第二天的销量。”
他性格外向,突然觉得当厂长不好,还不如直播有趣。 2018年,淘宝开启直播,女装尤其受欢迎。 艳艳花26万元买下直播机构,招募主播做起了女装直播。 然而,由于经验不足,加上女装货源集中在广州,在义乌直播的颜妍第一年就亏损了300万元。
到了2019年夏天,妍妍的账户上只剩下3万元了微商童装一手货源,眼看不能再继续亏钱了,认为女装竞争太激烈,货源又远,干脆瞄准了童装。 。 当时,在织里童装城,老板基本上只向线下实体店供货,而实体商户的价格很低,因此利润空间巨大。
颜妍摸清了大概情况,不敢说自己在做直播,“因为他们觉得直播间的价格会乱市场,不给我货。” 通过冒充实体店老板,颜颜拿到了第一批货,并在直播间以更高的价格倒卖。 顾客觉得货真好吃,从而积累了第一批粉丝。
对于颜妍来说,她不仅是主播,更是直播机构的老板。 所有能和其他主播分享的经验,都是她自己探索出来的。 经历了女装直播的失败,2019年转战童装时,机构里只剩下两个做得好的直播间了。 所有素人都是从这两个直播间的助理做起,台前幕后都学习。 快要离开老师的时候,颜妍带着它去织里取货。
拼尽全力的时候,颜妍带领着20多个童装主播,一年带进了5000万直播量,一年还清了欠下的300万债务。 从一开始偷偷拿货,到后来因为出货量大,颜颜和主播们就成了摊位上的客人。
“那时候童装做起来真的很容易,大家都有很多钱,一件衣服就几十块钱,看到喜欢的就给孩子买。” 妍妍记得,她开通账号的时候,一直有直播,一直到晚上11点多。 粉丝要求秀裙子,但两位大佬毫无准备,不知道在直播间如何解释。 “我连尺寸都没仔细看,就一件一件地展示出来,所以一下子就卖了500件左右。”
由于直播机构在义乌,每个主播都亲自从织里提货,然后将大大小小的包裹运回仓库存放。 生意红火的时候,大家根本感觉不到库存压力。 疫情过后,直播间下单的粉丝明显少了很多。 很多顶不住库存压力的主播最终选择了离开。
寻求更近的
除了观看直播的粉丝资金紧张之外,燕燕童装直播被封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织里当地的商家也开始了直播。 没有机会了。
随着直播间的交易量一天天减少,颜颜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了。 只有寻求改变,才有希望。 “既然织里本地商家利用了童装城的优势,我们在义乌,为什么不直播义乌呢?” 小商品城的事情呢?”
在做童装直播时,有的主播应粉丝的要求戴上了一些头饰。 头饰客户的单价较低,往往10元就算贵了。 当经济下行时,就会出现“口红效应”。 人们对于买贵的东西会犹豫,但买便宜的小玩意却更果断。 它也应该是缓解压力和焦虑的一种方式。
于是颜妍看得很远,春节刚过,她就去义乌小商品城考察。 “小商品城的老板们通常只起身招待老顾客和外地顾客。” 第一次去小商品城的严彦和第一次去织里取货时的心情一样,“反正我们是因为好话才被允许在他店里播的。”
不过,摊主们的态度立刻就转变了。 因为疫情政策的原因,小商品城里的顾客并不多,摊位也比以前冷清了许多。 老板们看到直播间可观的销量改变了主意,妍妍的直播团队开始走红。 “因为有时候一场直播就能给他们带来半天到一天的销量,还有一些老板会切水果、泡茶招待我们,而且还结识了很多朋友。”
为了吸引更精准的粉丝,利用平台流量,颜颜重新开通了专门做头饰直播的新账号,一个月内积累了2万粉丝微商童装一手货源,平均观看人数(单场观看量)超过10万。 每月营业额120万至130万元。
头饰的单价虽然低,但利润也不低。 另外,备货压力小,转型容易。 该组织的主播逐渐将注意力转向头盔。
摊位行走
马跃是第一批转型的主播。 在接触直播之前,她在义乌小商品城经营一家饰品店,专营出口。 后来因为怀孕生子,她就不再做生意了。 生完孩子后,她不想当全职太太,于是她开始了直播。 妍妍组织里的主播大部分也是80后妈妈。 直播间是他们工作、聊天的地方。 他们谈论育儿经历,谈论漂亮的衣服和配饰,谈论生活的琐事。
换上头套后,主播们都跑了出来,带着手机、三脚架,还有帮忙找货、找地摊的助理,轻轻松松地去地摊播报。 与普通主播昼夜颠倒的作息不同,颜彦河机构内的主播大多将直播时间集中在下午,一是因为小商品城中午开门,晚上关门,二是因为下午是宝妈们为数不多的可以有空闲的时间。
(直播中的马跃正在找货)
跃马的家距离义乌小商品城只有十分钟车程。 她的直播间在做童装的同时,已经积累了7万到8万的粉丝。 由于性格外向,配饰挑选经验丰富,月马在老账号的基础上直接直播了头饰。 吸引新粉丝,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有13万粉丝,带货能力是机构里数一数二的,基本月营业额150万。 她几乎每天都去摊位,“但因为我是路痴,所以总是需要老公带路。” 由于直播间无法直接透露店铺名称,夫妻俩有一套默契暗语。 摊位上的密语,她的丈夫会立即带她去那里。
地摊直播中,没有形式,没有PPT,更多的是靠即兴创作。 第一次上地摊的主播,往往不是怕自己不放,而是担心自己无法选择。 “价格低的时候,确实秒杀卖得很快,但真正能让直播间里的所有人都留住的,还是主播的选材和审美”。 义乌承包了市场上大部分配件,这里的价格优势超乎外地客户的想象。 “有的顾客在自家附近的商场看到同款要六十七十元,而在直播间只需要几块钱,于是每天蹲着,成了忠实粉丝。”
因为价格便宜,款式多,直播时大部分货走得很快,但主播们也错过了。 “幸运的是,小配饰的备货压力没有童装那么大。” 小商品城一般都是走批发的,因为拿一包货花不了多少钱。 对于第一次去摆摊的新主播来说,不小心买了太多商品或者难卖的商品是很常见的。 龚是前不久才参加发饰直播的新人。 她还记得早期自己在地摊直播时买过货。 “同款式的发饰我没有混色,同色的发饰拿了100个,花了很长时间才清理干净。”
(小龚在小商品城提货)
除了直播时留在小商品城外,主播们还喜欢在直播结束后跑到小商品城,找出各个摊位的热门商品,顺便和老板们谈一下价格。 小龚不是义乌人,但当粉丝问起什么款式的发饰时,她几分钟之内就能在小商品城找到对应的摊位。 一场直播结束后,步数往往达到两万步。
珠宝虽然是个小生意,但消费的积累却不小。 有的消费者甚至直接成为直播间的经销商。 除了买来自己佩戴外,他们还通过直播间批发珠宝,然后卖掉赚钱。 “甚至有很多摊位的老板娘也是我们的粉丝,直播时会邀请我们去她的店里参观。”
对于这些腰部主播来说,只是非常非常偶尔,会有上百万的观众,但他们的压力和努力却丝毫不亚于任何头部主播,“当主播总是这样,是一份工作,与工作相差甚远。”不仅仅是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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